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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这件事,周衍桀这个人通常都是这样,就像绘制一幅图纸一样,从一个点开始,由点到线,由线到面,之后便顺理成章地进行下去,将整张图纸绘制完成。
其实也不只是这件事,任何事在他这儿似乎都可以是这样,只要给他一个点,他就能按照他的喜好、他的意志发展成巨制蓝图。
而那个开端的“点”可以发生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在周瑾甯这儿,那个“点”可能是x口,也可能是肩头,可能是额头,也可能是唇边……随随便便一个“点”,就能成为他的“开端”,让他做到最后,中途基本不会停下,不会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但这一次却有所不同,因为,房间里多了一个人,虽然他根本不将那个人看作是人,但他仍有一双眼睛一双耳朵,仍是个看客听众。
貌似甜腻的吻持续了一会儿,他忽然停了下来,将她裹在怀中,故意转向了谌墨白。
“对了,我说要帮你调教宠物来着,你看我,差点给忘了。”
周瑾甯暗自倒cH0U了口凉气,面无表情地说:“我说了很多次,这事用不着你cHa手,你不必为这种事费心。”
她不能将心中的真实想法表露出半分,也不能表现的太夸张、太假,为了她和谌墨白两个人的日子能稍微好过一些,她在周衍桀面前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要注意把持一个“度”,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是在悬崖之间走钢丝,手里的平衡杆和脚下的钢丝都是那么难以控制,稍有差池就会坠入山涧。
这种“杂技演员”一般的生验,让周瑾甯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无b。
很累,但想活下去,就不得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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