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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安的脸“轰”地烧到耳根,鞋底碾着地面打转,路过他身侧时,听见他喉间溢出的轻笑声,那是种极轻的、带着纵容的气音,像冬夜壁炉里的火星子,簌簌落在她发梢。
她加快脚步,发尾扫过他手背,留下若有似无的茉莉香,与他袖间的松木香纠缠在一起,在走廊里织成一片密不透风的网。
脱离了余砚舟所目视的范围,秋安觉得自在极了,长舒一口气。
秋安的帆布鞋尖刚掠过病房门框,便见秋明君正将NN的搪瓷杯轻轻搁在床头柜上,暖壶把手还在少年骨节分明的掌心泛着水光。
少年抬头时,后颈的碎发沾着层薄汗,在廊灯下泛着柔软的金,像极了老家屋檐下晒着的稻穗。
“快开学了吧?还有几天?”秋安伸手替他拂开额前的汗Sh的刘海,指尖触到他晒得微黑的皮肤,心口忽然钝钝地疼,这个本该在暑假疯跑打游戏的年纪,却总在医院走廊里踮着脚换输Ye瓶。
秋明君晃了晃暖壶,不锈钢外壳在日光下映出细碎的光斑,
“报道在五天后呢,有时间的姐姐。那你呢?”他说话时,喉结在苍白的皮肤下轻轻滚动,像只想藏起伤口的小兽。
秋安望着他腕间褪sE的红绳,
“明天先去报道。”秋安从他手里cH0U过暖壶,金属的凉意透过掌心,却抵不过心里漫上来的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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