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要你。”

        若是她不要林晓寒了，又何必大费周章地解救林晓寒，还将她带回来。

        林晓寒又定定盯着游曦不说话了，双瞳剪水，游曦悉心用拇指拂去林晓寒的泪珠后，继续替她更换衣物，脱下袖子，这才发现林晓寒的手臂上还有许多青紫的痕迹。

        细小零碎的乌青，圆弧或短线样的一条条散布在纤细的手臂上，不像是擦伤摔伤或是钝器殴打的痕迹，更像是用手掐出来的。

        刚才一门心思都在处理手腕的伤口，现下定睛一看，才发现不单是手臂上，就连葱白的玉指上都还有不少翻皮与口子，游曦未曾见过这样的伤势，疑惑着开口。

        “这些伤口是怎么弄的？”

        “嗯，是……是自己扣的，自己掐的……”

        蚊鸣一般的低微音量，幸是游曦紧搂着林晓寒，才听清了伤患的答复。

        帝国上将平日面对下属与敌军多了，随意一个问题，就带上了几分盘诘的压迫感，游曦发现林晓寒在回答这个问题时非常自然地掐起小手，扣了起来，这下伤口的来源算是水落石出了。

        “是紧张焦虑的时候就会想掐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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