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像刀子一样划在程柠的脸上。

        她坐在床缘，双手紧紧攥住衣角，脸sE苍白。她不知道自己是该逃、该说、还是该装作一切没发生。

        昨夜那个少年，墨从羽的儿子，将她揽入怀中，叫她——姐姐。

        她从未预想过这样的情境，更未曾想过自己会对他……动摇。

        门吱呀一声开了，墨韩晏踏着轻快的步伐走进来，嘴角还挂着昨夜未退的笑意，像是全然不知悔意是什么。

        「姐姐，怎么脸sE这么难看？」他一边说，一边在她身边坐下，毫无避讳。

        程柠下意识往后缩了缩，眼中满是挣扎与慌乱，「我……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父亲……」

        墨韩晏眨了眨眼，忽然笑了，那笑容带着几分邪气与恶意，又像是故意恶作剧般无害：「姐姐别怕啊。」

        他凑近，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又不会告状。再说了，我爸有的，我也可以有，不是吗？」

        程柠怔住，心跳乱了节奏。

        墨韩晏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她的唇角，语气轻柔却带刺：「你怕，是因为愧疚？还是……怕你其实更想的是我？」

        程柠一把推开他，声音颤抖：「别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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