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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灵始终没吭声,赵锦兰以为她还在担心下午的事儿。
她倒不怕那个小雷总,只担心那个雷老四认出她就是怂恿他侄子把别人腿打断的罪魁祸首,而她敢做不敢当,她当不起,赔偿医药费?人家在乎的是医药费吗?
开除她也于事无补。
她刚在机场附近和同事合租了公寓,交的一年房租,除上班去哪儿都不方便,万一丢掉工作,想转租出去都难。
她曾以为纸飞机是她的飞来横福,现在真不好说。
辗转反侧一宿没睡好。
第二天登机前,柯灵还在寻思,雷四不会那么巧乘他们这班飞机返回吧。
然后便在第一波登机乘客中看到那张没啥表情但极其引人注目的脸。
忐忑中度过四个多小时的飞行,她发现是她自己戏多,雷四根本就没出过头等舱,也没叫任何服务,出机舱时看都没看她一眼。
她这才踏实了,人家根本就懒得理她。
无论是调弄小孩的罪魁祸首还是误入男厕的狂,对于他们这种阶层来说,都是微不足道的连cHa曲都算不上的杂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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