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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的,羡慕么?”姜陵感觉身上已经没有力气,干脆不去试着站起来,坐在地上,仰着头和陈独醒对话。
陈独醒的灵力也消耗的近乎全无,而且刚刚周瑜的琴声在姜陵耳中不过是意境悠远的乐曲,但在陈独醒耳中,那奔涌的河水可是在他脑海之中翻腾,滚动的波涛让他心神俱损。
但是面色苍白的陈独醒还是冷笑道:“我羡慕一个失败者干嘛?”陈独醒扫视周围,金甲骑兵穿梭,鲜血横飞,他心里舒服了些,哼道:“你抬头看看吧,你们的人就要死光了!”
罗森的殿骑兵左右冲杀,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塞纳尔守军又有近三百人将生命挥洒在了这片土地。姜陵此时已经没有遗憾了,但看着血流成河的战场,还是感到悲哀,不由沉沉叹了口气,无力道:“是啊。”
泽西皇帝亲自出征,第七圣殿大殿骑士长泰格儿随军出阵,八百金甲殿骑兵踏船过河,又有那个叫做神庭的神秘而尊贵的组织派出帮手。
如果不是伯约能够提前洞悉敌军意图,早早定下策略,就说在那死士袭营的时候,死的就绝不仅仅是威尔洛一人了。
如果不是克格列未雨绸缪,布下铁锁横江,又备好防御军械,无所畏惧地率领战士们拼死作战,可能塞纳尔军寨早就被踏平了,敌军说不准已经登上飞狐关了。
这一仗真的已经尽力了。
战场上金甲殿骑兵不亏是帝国顶尖兵力,乱中有序,竟符合某种阵法。如果从天空上俯视,会看到金甲成线,在战局中往来穿梭,如同死海中遨游的一条金龙。
姜陵心中还是有些委屈,为什么胜利的天枰一直倒向他们那一边呢?我们真的没有机会么?
突然,姜陵发现自己身边的一小颗石头跳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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