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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的是长裙,前后两片白丝缎,抬腿的时候,腿上面盖着一片,缝隙裂开,他看得到下宽上窄的三角缝隙,裙下的腿格外白皙,丝袜晶莹,如同水晶发光。他一下子看呆了。
坚叔的脸颊贴着鳞片样的东西,那是她的高跟鞋。和外套配套,镶嵌细小的亮片,像龙鳞一般。她看他憋不出一个字,脚也累:“钥匙。”他从K袋里m0出一枚钥匙奉上。她的脚挪开,预备拿钥匙,突然,他手一松,钥匙滚到地上,趁着她分神,他握住她的小腿,泥牛入海一样,头扎进裙子里。
陈星然又恶心又无语,这个裙下之臣踢不开,打不动,他只顾撕开她双腿,毫无章法地乱亲一气,她底下防走光的措施层层加码,又是纱又是丝,贴身得很。坚叔怕她挣脱,手不得闲,就靠嘴去亲和咬。她无语到极点有点好笑,他当成吃棉花糖,还是千层糕,他一时间咬不坏,口水先洇Sh了,隔着布料,她被咬了好几口。她的小腿靠在他的肩头,做出妥协的姿势,坚叔不知不觉放松了钳制。陈星然的腿像两条柔软的白蛇,悄悄往下滑,软绳一样锁着他的后背,柔滑的触感伴着细微暧昧的摩擦响动从脑后延伸到腰上。隔着薄薄的丝袜,那柔滑莹润的腻玉般的r0U感,让他的心怦怦直跳,张口结舌,心旌摇荡。
一团馨香柔软的物事柔柔地蒙在他的脸上,轻轻挪动,蹭着他的鼻子,脸和嘴,是真丝和薄纱,他还想到它们包着的那团r0U。他的手滑到裙子里,还是不会解开扣子,便往下扯,露出一线皮肤,隔着贴身薄薄的内衣,他感受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温软触感,陶醉了不知多久,他迷迷瞪瞪地拔出来。
陈星然在上面歪着头看他,用那天点破他藏丝袜的表情,似乎是戏谑,又似乎是同情,他一下子羞愧难言。她慢慢坐直,开口:“坚叔,警察十五分钟后到,你可以准备一下。”他浑身发软,发抖,头脑混乱,闪过许多迷乱又危险的画面,他钻到她的身下,她一边挑逗麻痹他,一边报警。她稍稍抬了抬下巴:“咦?你还不舍得起来?”
他强撑着站起来,看到她欠身,也预备起立,急着阻拦,站立不稳,竟然直接扑到她的身上,陈星然被他弄烦了,冷着脸,直接甩了一记耳光,啪!坚叔今晚忽上忽下,又怕即将到来的牢狱之灾,没准连分工也保不住,心生怨恨,一头撞倒她,抓紧裙子的开衩,从底下一路撕开。他一顿乱撕,陈星然打底的衣服都被撕成一缕一缕的,像百叶窗挂在身上,夜风一吹,红红白白若隐若现。他y生生在她下面掏出一个口子,压在她身上,捂住她的嘴,侵入了她的身T,陈星然隐约喊了一声,他含混地闷哼一声,往上提了提。
他带动她的身T蠕动,长发残留的水气,紊乱的呼x1,抖动的碎布,还有陈星然的x部紧紧顶着他。他情不自禁扒g净她身上的丝缕,显山露水,手掌一贴在她的x口,她后知后觉双眼睁圆,又打了他一巴掌。他的脸先热后生凉,讪讪地m0着她的巴掌印,手缩回来,腰却不自觉加快挺动。他低头瞥见穿丝袜的一双腿,好像闪光的河流,合流到他身下。
他感觉脊背发凉,寒风贴着脊梁乱窜,扯住花被子,盖在身上。棉被包住两个人,只露出两颗头和他的手。陈星然一言不发,躺在他身下,黑漆漆的眼睛盯着他,不喜不怒,眼神幽深。忽然,他感觉到柔软轻触x口,低头看见她不知何时微微抬高,角度很微妙,被子上露出一点点ruG0u。坚叔意识到她在用x部蹭自己,又Ai又怕,终是握住她的,柔nEnG饱满的触感教他浑身sU麻,于是两只手都上去,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去r0u。他在被子的遮蔽下摆弄陈星然,黑暗中m0索香YAn迷离的t0ngT。结束以后,床铺上盈满亲热后暧昧黏腻的气息,两个人ch11u0依偎。
坚叔想起她说的报警,竟然不再害怕了,大约是因为刚刚和这nV孩子肌肤相亲,那种甜蜜的交融让他整个人都漂浮起来。
这时,门碰碰作响,有人敲。坚叔登时浑身僵y,马上想起报警的事。陈星然在他耳边说:“完了,你Si定了。”
坚叔紧张地问:“谁?”
“小麦呀,坚叔。”外面的人说,“我进来借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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