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陈星然笑了笑,轻轻一推鸟笼戏谑:“好诗,没得赏。”
墙上仍旧挂着那幅字,b她妈年纪还大,落款是“中原遗老李文雪”。外公看到她驻足打量,说:“当年,李先生被敌人当成眼中钉,不得不四处流亡,他贴身藏着氰化钾,想着一旦落入敌手,不如自我了断,保全名节,绝对不能当汉J。这些老掉牙的故事,是不是听腻了?”
“没有,外公,我喜欢听故事。”她笑嘻嘻坐下来,拨弄窗帘的暗绿流苏穗子。
狂风骤起,书页猎猎作响,祖孙关窗关门。
门后钉海报的图钉掉了两枚,金发nV郎翻卷过去,露出眉目传情的李凤姐,风掀开李凤姐,泛h的貂蝉显出半张脸,摇摇晃晃,最底下半张报纸,不知何年何月,字迹漫漶,隐约能见几个标题的零件。
坚叔起身,捡起图钉,重新摁了回去。他懒得像元宝那样用心拿透明胶贴中环三太子海报的四个角,不过遮掩门缝。
他到了门房,同事让他去花园巡视,昨天业主投宿有蛇,经理怀疑蛇在角落。他翻出手电筒,正要走,同事问他是不是刚洗脸,下巴有水珠,他照镜子,不知何时染上的银白粉末,搓得皮肤红了,才蹭下来些。
雨停了,天还是YY的。花园空无一人,一缕缕凉风从花叶穿过,吹得人毛骨悚然。走了一圈,别说蛇,连蚯蚓都没见。
角落有座废屋,不晓得是原来村里民房还是杂物房,屋顶瓦片掉落,顶上半秃。门口贴着淡粉的对联:“堂开瑞日金莺啭,帘卷春风玉燕来。”
他走进屋子,霉味扑鼻,底下汪着发黑的绿水。床已经塌了,一袭残破龙凤红床单,落满老鼠屎和蜘蛛网,还有鸟粪臭味,墙上歪歪扭扭写着字,缺胳膊少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