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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府?我与你们陈家的恩怨可深着呢,去了怕是连皮带骨都要被扒掉一层。
我婉言谢绝了小将军,正要告辞,一转身,却见李绪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不远处。他身着墨蓝sE劲装,高束的马尾在风中飞扬。今早不是我为他梳的头,想必是自己随手拿绳子束着便来了。远处见着,跟炸毛的狸奴似的。
众人见李绪到来,皆露出讶异之sE,唯独陈朔面上带着不屑与鄙夷。我迎着风走到他身前:“奴婢不是让殿下多睡会儿吗?”
李绪静静看着我:“娘叫你回去。”
“娘娘唤我回去?”我算了算时辰,确实该回去给静妃煎药了。
我想带李绪离开,他却与陈朔对视,微微偏头,带着三分挑衅。平日里他总是抿着唇,眉宇间颇有当年贵妃的神韵,一双杏眼本该透着不服输的倔强,却被那平静无波的眼神中和了去,本该神采飞扬的年纪,偏偏显得沉静似水,甚至带着几分诡异的病态Y郁。
“他,没有说实话。”李绪对我说。
昨日他还说是皇后有意打压,我如实相告:“陈小将军说是殿下想要b试。”
“他真是避重就轻,颠倒黑白。对本g0ng的人言语轻佻,难道,这就是陈家的清正门风?”李绪一口气说完,没想到他也有这般伶牙俐齿的时候。
“今年秋猎的骑S献艺,本是我与殿下一同完成。”陈朔闻言急了,“殿下表现平平,偏钟Ai一匹劣马。臣为了让殿下长进,才特地处置了那匹马,殿下何必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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