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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冬宛的声音又响起来,她伸手m0了m0我的头,语气木然,语调缓慢,“要不是带着你,我才不会来冷g0ng当差。”
我撅着嘴扭过头,懒得再理她。
至于为什么会落到这步田地,我年纪太小,不愿去回想与亲人分别的那一幕。可往后二十年我却总会想起她,明知她算不上好母亲,可那份回忆里的钝痛,缠了我一辈子。
“嗷——!”
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猛地炸开,竟把我紧绷的神经震得微微一松。连枯树上的麻雀都被惊得扑翅飞走,转眼没了踪影。
冬宛显然b我更受不住这哭声。她眼神恍惚,问旁边的嬷嬷:“是不是有孩子在哭啊?”
“是有个娃。”嬷嬷一边用爬满皱纹的手搓衣服,一边搭话,“一年前贵妃娘家谋反,她被打入冷g0ng,十个月后生下这男娃,原想靠他翻身呢,结果哟!”
嬷嬷狠狠甩了把衣服,声带讥诮:“消息被皇后捂得严严实实,她自己没撑俩月就病Si了,尸首都扔进乱葬岗了。”
“那娃才两个月,哭声b吃饱的壮汉还响,嚎了一天没停。依我看,不如找个人捂Si算了,也好叫他投个好胎。”
哭声越来越响,冬宛像被什么猛地绊了一下,突然甩开我的手,朝废院深处寻声跑去。
我愣在院子中央,手足无措地望着她的背影,慌忙四下张望。
“小妮子,你娘发什么疯?这种烂摊子也敢碰。”嬷嬷凑过来,眼里闪着八卦的光,“也罢,到这儿来的,哪个不是漂亮的疯nV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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