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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久病无孝子,罢了,她是我娘,肯定让她好好活着。
可念头刚起,一低头,却见五雀儿呆呆站在旁边。我又想,要不把他们娘俩全饿Si算了。
五雀儿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恶毒想法,四处观望,小孩控制不住流口水,我无奈的拿出帕子擦拭。
糟心的一日终于过到午后,我端三碗野菜粥回屋。听说皇上觉国库空虚,倡行节俭,这节俭一层层传下来,到我们这儿只剩一碗清得照影的稀粥。我只能揪把野菜切碎扔进去,勉强果腹。
幸好冷g0ng人少,我们三个不必挤通铺,g草一铺,就是一张大床。
我将热粥递给冬宛,又拿起另一碗,用木勺搅凉,小心喂给五雀儿。他其实早会自己吃,只是小手不稳,稍不注意就洒得满身。我本着不浪费这仨瓜俩枣的念头,仍在亲力亲为。
喂到一半,他扭头躲开,像是饱了,溜到冬宛怀里要睡。冬宛也用完粥,动作轻缓却无力地搂住他。我瞥他们一眼,将两人剩粥混作一碗,仰头一口气灌下。收拾完碗筷,这顿午饭就算过去了。
屋里只剩五雀儿熟睡的呼x1声,静得压抑。
“听嬷嬷说,新来那位见了五雀儿,突然就疯了?”冬宛一边轻拍孩子的背,一边问我。
即便病容憔悴、愁绪缠身,她的五官依旧带着清冷灵气,冬宛的气质太倔了,不肯服从,不知争起多少人征服yu。
我点点头:“听说她以前和那位贵妃交好。”
冬宛若有所思,沉默片刻才道:“原本想着日后出g0ng,带你俩走,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她放心不下我们,临了还在不甘心的念叨,“可我若Si了,你们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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