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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绪想亲我,凑近我唇间却迟迟不落下。
也不知是从哪里学的yu擒故纵,我往前凑,他还后退一步,扬着下巴,努努嘴给我看——他的嘴唇早已透红,细看还有血丝,明显是肿了。
谁把我们殿下亲成这样?我从浴桶里跳出来,翻找妆匣里的药膏。
“消肿的,很好用。”我挖出一块来,“我经常用。”
“上还是下?”
“殿下无需理会。”我果断道。
……
看来李绪说的不假,我肯定是念叨冬宛了,不然她怎么会来我梦里。
回忆总像春叶饱含绿意,延伸到深秋便成了枯h一片,我的梦也是这样。泛旧的冷g0ng里,里面的人依旧栩栩如生。
“小妮子,把你娘的衣服收回去,都g了。”嬷嬷抓住收衣服的我,“你娘怎么回事?每次她洗衣服,都是一盆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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