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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美人也毫无内室分担、劝诫之心。听闻赵美人自小照顾殿下,殿下如今这X子,难道你就没有责任?”
我有什么责任?宁荷这是要把全府人都数落一遍?他罚俸那事我还没跟他算呢。
“内室之责,妾身自认做得周全。”当时练出的尖酸刻薄、强词夺理这会儿全冒了出来,但愿这位宁大人别见怪,“俗话说,膝下孩童皆由父母教养,子不教,父之过。大人这是在怪罪圣上吗?”我平时对李绪也这语气,他向来不敢吱声,只会在床上发泄对我的不满。
“殿下出府后,皆由我与四皇子管教。他目无法度,本应受罚,奈何皇上不允,只好作罢。今日来是请殿下随本官办事,在下不与美人逞口舌之快,还请通融。”
见他给了台阶,我也卖个面子——瞧着倒像个好官。我拿起手帕,擦了擦眼角压根不存在的眼泪,故作伤心:“殿下接连几日心力交瘁,常常夜半才归,觉也睡不好。昨日宴会回来,就心痛得流鼻血,大人可知这是累垮的前兆?我怎敢再让他出去?”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宁荷果然被说动了,坐在椅子上打算长等,还问:“可有请太医?”
“太医半月前来看过一次。”我忧心忡忡地说,“殿下从小睡眠就不好,宁大人您也知道,他没什么母族依靠,连着三个养母都出事,自小怕生少言。皇上有意从其他途径培养他,殿下已经很努力了,我们身边人多纵容些,也是盼着他能平安长大。”
宁荷表情凝重,却没多少愧疚,只道:“赵美人谈吐不像寻常粗鄙之人,瞧着也熟读诗书,为何不教殿下道理?”
“殿下不喜读书,妾身有什么办法?”我撇撇嘴,“不Ai便不Ai,他日后前途远着呢,还愁不懂大道理?”
以李绪那狭隘的X子,他认定的,便是道理。
我让环姑给宁荷备茶,还是安神的——府里皇上赐的都是这玩意儿,问就是御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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