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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饮酒发了汗,衣物更难褪下。我让人烧来热水,yu为他擦身。可手中巾帕刚触到他肌肤,他便扭身闪躲。我轻拍他面颊:"乖,不擦净睡不舒服。"
李绪睁眼,以孩童般纯真目光望我,酒意似消减几分,脸蛋粉扑扑的。我见状,将温热的巾帕覆于他颈间,亲着他软乎乎的脸颊,柔声道:"快睡罢。"
"姐……姐姐。"李绪低声呢喃,轻飘飘一句却触动我心弦。难道他窥破了我就Ai听他撒娇?
可他从未对我撒过娇。虽非我亲手养大,也是我眼见着长大。有时会因冬宛予他太多Ai而心生嫉妒,有时又因他容貌过美而格外心软,狠不下心肠。
"宛娘……让我叫你姐姐。"李绪闭目,侧身又沉沉睡去。
我"啪"地将手中巾帕掷进盆中,气冲冲端盆离去,你自个儿睡去!我可不愿意和酒鬼睡在一起。
前些日子听时城说,李绪在军营几乎难觅人影,总要忙至深夜方归。即便如此,他也从不在外将就过夜,常于深夜将熟睡的我自屋中抱出,带回他房间,搂着我才能老实睡觉。
以致于我总在他睡熟时,对着他身旁空气指指点点,却不敢真触到他,否则他会立刻惊醒。
矫情,作JiNg,自私,狠毒说得全是李绪。
我心中骂骂咧咧回到自己屋中,长久睡在李绪处,屋里的被褥都快积灰了,但想到今天自己能单独睡个安心觉,心里便松快长舒一口气,抛却今日所有疲倦,安稳睡去。
只是夜sE深沉,我的睡眠向来b李绪沉熟,以致身上压了人都后知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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