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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我坐在李绪床边绣荷包。是他自己嚷着要的,说近来诸事不顺,非要我亲手绣一个给他辟邪。
我同他向来话不投机,闲暇时多半是两两对坐,默然无言。从小到大,一贯如此。
“殿下还不睡?”绣得眼睛发酸,我躺回床上,轻轻推了推他,“在想什么?”
“你的头还疼吗?”李绪伸手轻按我额角的伤处,眼中带着担忧。
“无碍,伤得不重。”我轻声应道,“快睡吧。”
名字往往映照一生。李绪,我抚过他微蹙的眉心,一生思虑,终难安宁。
所幸还有个小名叫雀儿。我心底默念,只愿你无忧无虑。
“我睡不着,赵溪。”李绪攥着被角,语气里透着无奈,“已经睡了很久,不想再睡,就算你抱着我哼诗诵词也没用。”
只有冬宛会为他哼歌谣。可我不是冬宛。我起身走向书房,随手取了本书。景祥g0ng焚毁后,我们暂居在李凌的偏殿,却一直未见李凌人影。
这人着实古怪。皇室本无情,可李凌竟帮着父皇对付母族和舅亲。
“你最不Ai读书,夫子总说你一展卷就困。”我翻开书页,慢声念道,“子曰:来而不往非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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