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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小心。”李绪的手已经探进了我的K腰。我夹紧双腿抗拒,却被他用惯了的亲昵法子吻得昏头转向,迷迷糊糊间卸了力气,终究还是让他得逞了。他的手在里边探索,x口早已经Sh了,自己甚至能感觉到黏Ye被李绪用手布满各处,心中的委屈与不满早已抛诸脑后,逐渐涌上的快感让自己发出舒服的SHeNY1N。
虽然入T时还是有点痛,但李绪特别识相的将衣服全部脱下任由我抓挠啃咬,不知是他真觉得我受了很大委屈,动作克制轻柔,隔着里衣抓住1E,大小刚好被他包住,他总是抓咬,每次都没轻没重的,Ga0得除了下面,x间更是时而刺痛时而敏感难耐。
忽然他抱着我坐起身,在他身上紧密结合,手指在Y蒂上不断按压,身上每一处都有感觉,颤抖的腿时而绷直时而承受不住瘫下。
“够了!够了!”想从李绪身上撤离,身下一阵酸意,自己意识涣散划伤李绪后背,挺着腰咬唇忍住,但我却忘了他的X器还未动,抵在墙上他慢慢cH0U动,两只手在我身上各忙各的,x被按住从上而下捏住,两指夹住r珠,身下手上动作不停,这下果真是爽到翻白眼了。
最终,我抱紧他,身下汩汩自流出水,眼神迷离瘫在那里,喷出来的水顺着缝流到每一处包括李绪的腿根,他的腿又细又长,但未到瘦骨嶙峋的地步,我伸出手抚m0,怎么会这么nEnG呢?心想在李绪身上多印几个痕迹,再过几年可能就不是这种触感了,我张大嘴咬在李绪脖颈贪婪的呼x1,还是一如既往的好闻,清爽不腻。
事后,我咬着食指瘫在床上,眼皮重得掀不开,呼x1里还带着未平的轻喘。李绪竟难得地动了手,替我收拾好凌乱的床铺,又细心换了身g净衣裳——这副T贴模样,倒叫人有些意外。
说起来,这还是头一回这般舒服沉醉。先前哪次不是靠他那张脸撑着?技术烂得只剩疼,他畅快了,我却只能对着那副好皮囊勉强挑起点兴致。如今他倒是长进了些,难不成是这一年未见,身边当真没旁人了?
念头刚冒出来,我心头一紧,猛地睁开眼,却见他早埋在我x前睡熟了。想来这几日他也累坏了,我轻轻替他掖好被角,侧身与他相拥着沉入午睡。
梦里竟是儿时与齐惟玩耍的光景。齐长君懂事早,总盯着冬宛的肚子,生怕里头是个男孩,会抢走他嫡子的权力。齐惟却从不在意这些,整日里上蹿下跳,活得没心没肺。他们俩早早过继,许是在齐惟心里,二叔齐昭本就是亲父,何况大伯与父亲原是双生子,过继给齐昭再合适不过。说不定秦家人天生就擅长生养吧。
“有缘人!”齐惟火急火燎的声音将我唤醒,“听说你病了,我赶紧搁下事来瞧你。”
身侧的床铺早已空了,想来李绪早就起了。这觉睡得格外沉,连日的疲惫一扫而空,我起身活动了下筋骨,轻声道:“多谢公主挂心,妾身已无碍了。”
“瞧着也像没事了。”齐惟指着我的脸笑,“有缘人这气sE红润得很,哪像生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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