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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荷封侯已是亏待他了,皇上怎会不弥补对三子与其他皇子的待遇。
“赐一个无功无劳的旁支子弟为侯?简直天方夜谭!”吴王听了这话,险些笑出声,“他莫不是知道自己要当侯爷了,狂到连宴会都不敢来?”
“宁荷当然配得上这侯位!”李柒提高了音量,目光扫向宁伯顷,“您说对不对,宁老?”
宁伯顷怎会不知宁荷的真正身份?他连连点头,却又面露难sE,yu言又止道:“可是……臣还有儿子啊……”
“杀了。”李绪语气g脆,不愧是晋王,做事向来不拖泥带水,一语便直指根源。
宴会上霎时鸦雀无声,没人敢再接话。
“说起来,北国帝王与我们宁家也颇有渊源。”宁伯顷擦了擦额头的汗,慌忙转移话题,“当年他曾用重金向宁家求过假Si药方,那时与王爷交谈得还算融洽。”
“本g0ng还没找你算那颗药的账呢!”齐惟突然开口,语气冰冷,“当年母后怀着长姐时吃了它,长姐生下来就一直吐着舌头,前两年父皇还以为她是弱智儿。没找你家主说理就不错了!”
还有这事?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齐惟。
这顿饭吃得毫无和气可言,众人连装都懒得装,一言不合便相互呛声,饭也顾不上吃,专盯着对方的话头冷嘲热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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