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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说到最关键处,静妃拽着我的衣角,葱白的指尖都泛了青——她怕皇后,怕皇上,更怕这深g0ng。
“娘娘已经定好了,是奴婢。”我出列俯身行礼。李绪身形一怔,我瞥见他握着波浪谷的手,青筋都暴了出来。说这话时,他会是何等神sE?
“奴婢与殿下从小相识,殿下也愿为奴婢求皇上赐个名分带在身边。可惜奴婢不识抬举,向静妃自荐请婚他人。这Y差yAn错,都怪殿下不早与奴婢说。如今奴婢已准备退婚,全心全意照顾殿下直至出g0ng,之后再做打算。”
皇后听后不屑一笑:“也是,你一个小小,纵使在冷g0ng陪过殿下,给你个通房身份已是抬举。”
“当年凌儿还想纳你为妾,他日后前途无量,就因为你,被陛下扇了一巴掌。”皇后这是认出我了,“定然是个狐媚货sE,在冷g0ng没饿Si,还敢踏出景祥g0ng一步?本g0ng怎会让你们好过。”
“是不是啊绪儿,身上的伤还疼吗?”
皇后起身按住静妃颤抖的肩膀:“姐姐可帮了本g0ng一个大忙啊!”
待皇后张扬离去,我才恍然——我和李绪在景祥g0ng过惯了安逸日子,却忘了以前他的存在一直被皇后压得密不透风。若我真成了李绪的妾,只要陈氏还在,他的日子就不会好过。
众人不欢而散,李绪把我拉到无人的树下。他的脸像副面具,只有不稳的气息和微微的颤抖,在诉说他已处在崩溃边缘。我想伸手安抚,却被他一把抓住,小拇指的骨节被他反复啃咬:“赵溪很Ai我,所以我很Ai赵溪,不会离开我的。”
我用另一只手整理好他乱了的配饰,语气平静:“殿下是皇子,没人敢置你于Si地。g0ng里的奴才都靠着主子富贵,低贱难活。皇后不Si,我永无安宁。现在我有与静妃谈判的筹码,有了喘息的余地,才能活下去。”
“我也可以。”瓷白的牙齿咬碎了皮r0U,染上血渍,李绪还是不信我以后会离开,“赵溪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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