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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时已喝得酩酊大醉,嘴里呼出的气都带着酒气与血腥,脸颊烫得厉害,脑子昏昏沉沉的,连敷衍的力气都快没了。早知自己酒量不济,方才真该叫两个侍卫跟着。
“我……只是好奇,来看看。”连找个像样的借口都懒得费神。
她扶着我穿过一众目瞪口呆的舞nV,径直走到李绪该坐的主位上:“这么多人看着,他不来,这戏可没法唱。你先替你丈夫顶一会儿。”
“我若早知他今日要来,何苦自己跑这一趟?”我醉眼朦胧地嘟囔,“你们要整治这春香楼,里头定然藏着不少金银财宝。我不过是奉旨行事,想为福Ai谋几分利罢了。”
“你就当是李绪装装样子。”李柒初见我时满脸震惊,此刻也只能认了,“这楼里藏着强抢民nV、b签卖身契的g当,还敢把人拍卖给富家子弟取乐。五弟来了,总能多几分威慑力。你先认下晋王的身份,好能吓吓他们。”
“我们人手本就够了,他来不过是走个过场。这么大的事都敢缺席,是不想要功劳了?”齐惟接过话头,又为我解释,“我们原是假意应承了这楼里的龌龊事,好引他们露出马脚。李绪不来,反倒容易让他们起疑。”
两人说得在理,我便稀里糊涂应了。酒意上涌时偏又馋起酒来,忙让人换了种口味的。谁知他们一听“晋王”要酒,竟直接端来了最烈的酒。
李绪这在外的破名声。
好在我身边有齐惟,总不会让我吃亏。自己又是千杯不醉,事后也不惹事,便索X放开了量,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
一曲舞毕,老鸨扭着腰肢走上二楼,身后跟着两名壮汉,拖拽着一个蒙着面纱的蓝衣nV子。那nV子被狠狠扔在地上,竟一动不动,我眯眼细看,她发间cHa着的几支簪子格外眼熟,分明是我几日前赎人时,给的那几支。
再看那nV子,眼波沉静如山水画,眉宇被刘海遮了大半,薄如透明的面纱g勒出JiNg致的鼻梁,周身气质如雪般清冽孤傲,惹得楼下众人纷纷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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