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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吞了那点兵?”齐惟挑眉,她手握五万JiNg兵,自是看不上这点人马,“何必呢?”
我浅笑:“齐长歌如今盘踞上都北。虽屡遭挫败,却仍有人誓Si追随,能不费吹灰之力吞并小国,又能如游鱼般脱身,更懂得拿我要挟,岂是易与之辈?”
齐惟素来以擒获齐长歌为目标,如今却连人影都m0不着,难免心烦。她点头道:“他确实狡猾。父皇已不大理会他,专心边境外患。只剩我每日往上都北传书,伺机进攻。”
“可有进展?”我问。
她重重叹气:“我身上这伤还没好利索呢!你那小夫君下手可真狠。齐长歌又JiNg得像鬼,实在难擒。”
“那你可愿……狠心一回?”我循循诱导,“我见过那静恩公主,是个没脑子的。我们不如在半路设伏,途径吴中时将他们一网打尽,再放出消息,称后越皇室开罪南国帝招致灭门之祸。届时我假扮静恩,前往上都北骗取齐长歌信任,你我里应外合,将他们彻底剿灭。”
齐惟面露迟疑,终究心软,转过身道:“你容我再想想……”
我拽住她胳膊:“那静恩掌掴了三皇子,这仇,你说李柒该不该报?”
“若如此……那静恩确是蠢。可你这般JiNg明模样,齐长歌能信吗?”齐惟仍有疑虑。
历经半世尔虞我诈,我从容一笑:“两个走投无路的人之间,不谈信任,只谈利益。”
“可他若过河拆桥,对你下手怎么办?”齐惟忧心忡忡,“你是我唯一的长姐,纵使我狠得下心杀,也不能让你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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