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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亲妹妹的儿子,宁伯顷将一盒假Si药塞到他手中。
宁荷面无表情地将药揣进衣袖,宁伯顷在一旁叮嘱:“此药有毒,吃下后两日之内得不到解药,必Si无疑。当年恪王求药,有孕的恪王妃吃后,害得小郡主出生时凶险万分,二人都损了根基。好在老夫早说过此药凶险,才没留下日后追究的由头。”
可宁荷没打算放他走,伸手抓住那人衣袖,语气认真说:“这件事,舅舅可要瞒好。若秦氏的身份暴露,我便将你们一族占据龙脉的事,悉数告诉父皇。”
“宁荷,”宁伯顷轻轻一笑,cH0U回衣袖,负手从他身边走过,“这种诛九族的事,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想想你的生母。我们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只要你一日姓宁,便脱不了g系。”
他在g0ng中埋头苦g数月,生母贤妃只匆匆来看过几眼。不在身边养大的孩子,哪来的亲厚?
第二日,宁荷持着圣上御令,终是得以进入冷g0ng,见秦氏一面。
冷g0ng里算不上破败,只是冷清得刺骨。他在掉漆的朱木门旁寻了一圈又一圈,引得旁人侧目,执着地唤着“淑真”。
“是宁荷吗?”远处屋内传来熟悉的声音,宁荷寻声快步走去。
到了秦淑真住的屋子,才见里面物件虽算整齐,却连张床都没有,只能睡在g草上。这般狭小b仄的地方,哪是她这般没吃过苦的人能住的?
再看秦淑真,面庞素净,头发简单挽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素衣,容颜憔悴消瘦了许多。更让他震惊的,是她高高隆起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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