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在“写遗书”和“吃避孕药”之间纠结了二十分钟的林洵,最终还是选择走进药店。
倒不是她觉得自己福大命大、能平安度过此劫,主要她不知道遗书这种晦气东西能给谁。更准确点,她没有关系好到Si前得嘱咐一声、再看一眼的亲友。
换学校后,之前的同学能再联系半个月已经是很不错的关系了;至于现在的同学……Si讯传来,不Ga0个“讨厌的人终于离开我们的神圣校园”的庆祝party都算有良心。
总不能留个“我是被的,大家要为我伸冤啊”的“告苍天书”、然后变成诸多所谓专家口中“我们该如何制止校园暴力”讨论中的案例当事人……Si都Si了,就别再让她再社Si了啊!
当然,最重要的是避孕药免费,不吃白不吃。
听起来似乎她占了很大的便宜。
回答了一堆诸如“X行为发生时间”、“是否服用药物”、“月经时间”的问题,又听了一遍紧急避孕药注意事项后,林洵拿着那盒药一路恍惚的走回学校。
仿佛像在走向自己的坟墓。
越到楼下,往警局跑的冲动越强烈。她不怕Si,但她害怕由生到Si过程的折磨。
但社Si也是一种Si。在两种Si法中选哪种,对她来说很难。
还好,楼下暂时没什么奇怪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