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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就是做了个噩梦,梦见头被人敲了。现在还在疼。”
倒也没怎么疼,她早上梳头发的时候差点忘了头上有包,但是,她得装柔弱,毕竟能少做一次是一次。
这话一出口,裴钧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他狠狠瞪了一眼林洵:
“……你这个骗子,你就撒谎吧你!”
林洵看他这副鬼样子,简直想摔盘子。心想,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的头不疼。她本来还准备再吃一个可颂,这下直接气饱了,只能极为缓慢的喝牛N,拖延时间。
如果可以,她真想把这顿早饭一直拖到中午十二点,无缝连接午饭。她竭力用二分法喝牛N,但理论上的无限,很快见底。
早早就吃完的裴钧直接把她手里见底的杯子拿走,起身冲她扬了扬下巴:
“走吧。”
直到房屋大门打开,满心都是“贱人赶紧Si”的林洵才意识到裴钧的“走”是指出门。她捏紧x口的那点布料:
“我没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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