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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然炸起的油门声刺激肾上腺素猛烈飙升,车身犹如离弦之箭冲出,什么烦恼都在这极致的速度下忘却。
快感与恐惧的边界在此刻彻底泯灭,它们搅拌在一起,注入血Ye,化成一种令人战栗的狂喜。
“爽吗?”季炘越笑得肆意。
“爽。”
“想要更爽的吗?”
这糟糕的对话,听得白瑶心cHa0澎湃,下意识看了季炘越一眼,后者显眼没有注意到她眼里蕴含的暧昧。
进入第一个大弯,季炘越看了眼后视镜,开始过弯漂移,轮胎在与地面的极限撕扯中尖啸,紧接着油门声蓦然加重。
此起彼伏的轰鸣声,绵延不绝地响彻山间,几乎没有断过。
他们不出意外的,第一个抵达终点,最后打了一个漂亮的原地漂移才停下来。
白瑶指尖仍在微微发颤,不是害怕,而是每一根神经仍在回味那极致的张力,回味那在失控边缘掌控,在撕裂瞬间完整的刺激。
仿佛从一场飓风眼中侥幸走出,四肢百骸皆被那狂暴的力量洗涤一空,唯剩一片空白,和空白之下汹涌的、渴望再被吞噬一次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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