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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甬道被撑开的时候,都会让他的灵魂深处得到一种难言的安宁和快乐,好像他的使命就是被这些丑东西填满。
逼穴欢欣地裹紧鸡巴,用宫口和龟头啵唧啵唧地接吻,淫水淌得和失禁没有任何区别。
伊桃什么也无法思考了,脸蛋潮红,抽泣着说:“讨厌你们……关我什么事……”
“你是大家公用的肉便器啊,小公主。你不会记不得了吧?”
“呜呜呜……”
伊桃只会哭,咬着嘴唇,身躯被操得一耸一耸,两根性器插得他生出呕吐的冲动——顶得太深了,根本就是奔着让他屈服的粗暴操法。
明明应该接着骂这些讨厌的坏家伙的,但是他的神志真的在这么粗暴的操干中滑落向欢愉的深渊……脸上露出似痛苦似快乐的神色,急促地抽着气,肉道紧紧舔吻着柱身表面,被驯服得乖巧无比,只会谄媚地按摩所有侵犯它的粗硕性器。
他好像又要高潮了,麻木的下身不再受他控制。他的大脑快被体内的两根鸡巴操坏了,好麻……
“把药喂给他吧。”
“不操晕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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