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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疼地赶到时,说教不假思索地脱口:这就是你说的现在会好好照顾自己了?说过多少次,你只有三瓶的量,我要是不在——
他猛地止了声,醉成泥的妹却一瞬间松开抱着柱子的手,撞进他怀里考拉似的攀住脖子,天真地、不甚清醒地张口,脆生生叫了一声:哥!
漂泊的人终于找到那块浮木,安心地晕倒在他怀中。
回到家,明明在帮她醒酒,她却醉得越发缠人,一直保持的距离感破碎得什么都不剩,心乱如麻,他一百遍一千遍处理过这样的场景,可唯独这一次,全都错了。
她咬上了他的唇。全身颤抖,他第一次冲妹妹、冲她疾言厉sE:清醒点,我不是你哥哥!
酒醒只要这一句话就够了,她脸sE惨白地回神,四肢僵y,从沙发滑倒地上。抬头望见他眼里下意识划过的那道心疼,她闭了闭眼,哑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玩真心话的时候输了太多次,本来没准备喝这么多,对不起……
:……别解释了。他喉咙里只剩气音:……我是说,不用解释,我知道的,不怪你,抱歉刚才那么对你大声。
她看向他的目光渐渐失焦,他一年多未曾听闻的称呼短时间内第二次从她嘴边溜出:对不起……哥哥。
但这回他不用为她认错人而生气。最后这声道歉不是对他的。
她坐在地上,手指扒着沙发边缘,脸埋进扶手,细碎地絮叨:对不起,哥哥,真的对不起,我错了,你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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