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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听得华颖泉不住地颤抖,刚才憋了许久的尿,也终于憋不住了,一个失神,直挺挺的小嫩茎在老人脏兮兮的手里颤了几颤,就尿了出来。
干净的被褥打湿了好大一片。
因为是妓女生的儿子,他自小在华府就非常不受待见。
特别是母亲去世后,父亲不管,下人们从来就不把他当回事。
一直谨小慎微活着已经如履薄冰,如果再发生了这样的丑事…他不敢再往下想了。
他敛起目光,看向那双从身后搂着自己的粗糙大手,定了定心神后,又道,“我们都不想伸张今晚的事,就当我吃个亏,你马上离开,我们相安无事,否则我定要…”
威胁的话还没说出口,抱着他的夏流已开口,“泉儿不要着急赶我走呀。你若想拜师合欢宗,还得有我相助才行呀。”
“什、什么?”
华颖泉诧异地回头仔仔细细看着身后这个瞎了一只眼还一头发黄癞痢的老乞丐。
这人怎么对他的事这么清楚?
几天前,他有幸因为长相俊美被挑选成了合欢宗预备弟子。
但,今天才去报道,却没一个师傅愿意收他做弟子。
论长相,他绝对是完美的,但在脱光衣服检查的时候,那瘦弱的小身板瞬间失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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