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她不知道这是一场严刑b供,甚至天真地以为,他只是好奇而已,便随口答,“大学的时候谈了一个学长,他想要我,我就跟他去了旅馆,他看我太害怕了,没做成,最后只接了吻。”
“大学之前呢?你第一次给了谁。”丈夫不知道她被X侵过,事实上爸妈严令禁止她对外说这事儿。
因为不能说,她早就失去了坦白的勇气。前段时间和靳嘉佑提的时候,也偷偷哭了好久,年少时的脆弱和破碎再度涌上心头。
葛书云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回答,“同学。”
也不是同班同学,隔壁班的,她只见过几面,有一个长得不错,她印象格外深刻。当然还一个深刻的原因,无外乎那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什么同学?没想到你早恋,做的时候十几岁啊,出了多少血。”丈夫的问话里有种近乎变态的疯狂。
“不记得名字了。”她有多不想提这件事,放在桌下的手无端地开始颤抖,“初中。”每抛出一个词,她就知道自己交给对手的利刃更多了,未来有一日会被眼前的男人万箭穿心。
但她没办法不说,一提到这件事,她就要怕得跪地求饶,巴不得让对方满意了,然后赶快从她身上起来,“……出了很多血。”
丈夫是能立刻想到她下身血淋淋的样子,不替她觉得痛,反而揣测,“那看来是很爽啊,你0了没?”
葛书云怕了,立刻从座位上弹起来,去解领口上的拉链,要按照他方才说的指示,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g净。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哪怕是不Ai的人,只要能坐在丈夫的位置上,就能给她带来无穷无尽地伤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