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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雁舟点头称是。
沈竹溪又吩咐了许多,如陆景轶过敏的药物,她掌心拾掇砚台划伤的伤口,和喝药时候的习惯。末了,沈竹溪从怀中取出两包蜜饯,萧雁舟认得,出自皇城外最负盛名的醉仙阁,一席便是天价,他却好似手中拿着的仅是路边小吃一般塞入萧雁舟手里,“若是皇nV问起,你只答是殿下送的即可。不必提我。”
萧雁舟不解,但未多问。
直到萧雁舟在落霞g0ng里照顾陆景轶才明白沈竹溪是皇中最讨厌的人,她讨厌沈竹溪分走她与陆景年相处的时间,讨厌沈竹溪可以同陆景年一起做许多她不能做的事,在她口中沈竹溪最讨厌的人也是她,只要他们独处,沈竹溪翩翩公子的伪装则不复存在,毫无顾忌地对她冷嘲热讽,评头论足。
这时萧雁舟只是看着床沿的蜜饯,不置一词。
陆景轶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你也想吃蜜饯吗?我屋里的可以随便吃,这两包不行,这是我皇兄给我的。”
陆景轶怕喝药,但是想到五天后就要离g0ng,“皇兄”送的蜜饯根本不舍得拆开,只是日日放在床边,萧雁舟只好在熬药的时候放入些甘草和糖,帮她中和一下味道。
陆景轶都是白日睡觉,萧雁舟就白日为陆景年解毒,下午在落霞g0ng照顾陆景轶。
到了她离g0ng的那日,萧雁舟在g0ng门外送她,鬼使神差地在前一夜也去醉仙阁替她买了一包蜜饯,递给她,叫她喜欢便可取出来吃,不必省着。
陆景轶欢喜着接过,拆开绳子,踮起脚,拿出第一颗放入萧雁舟嘴边,“张嘴。”
萧雁舟不喜甜,那日却乖巧吃下了她予的蜜饯,甜味萦绕唇齿,却没有如往常一般想要吐出的。
“谢谢你的蜜饯。”说完,抬步进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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