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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轶的角度恰好能看见他侧脸,粉唇开合,泄着春声,脖颈上有她的指印,破碎的亵衣透出他单薄的身子,青丝散乱,有的在他背上,有的垂在他颊边。
她想,我简直想在Ga0一只仙鹤。
陆景轶咬咬唇止住喧嚣的yu念,“通房呢?”
萧雁舟摆首,“臣没有通房。”他心思玲珑,听出了陆景轶在考验他的意味,补充道,“臣......嗯哈......身子是g净的......殿下放心......呜......臣不脏。”
边说边讨好地把PGU撅的更高,直白的引诱着她。
陆景轶看出了他的意图,把剑竖放在桌脚,坐上书桌,拨弄着桌上的毛笔。
身后突然失去了玩弄,萧雁舟以为自己这番话触怒了她,停下了摆T,不敢说话。
陆景轶挑了最粗的毛笔,大约是她拳头的一半大,拍拍萧雁舟的T峰,r0U浪翻涌,她愉悦地笑了笑,正对上萧雁舟不明她喜怒无常,而委屈地望向她的眼神。
“跪到椅子上去。”陆景轶抚着毛笔,明确笔上的狼毫不会轻易脱落这才放心,余光看着萧雁舟乖巧地跪趴在椅子上,双手不安地抱着椅背,双脚摩挲不知该攀住何处。
陆景轶叉开腿,坐在书桌上,双脚踩稳他腰下的位置,拿着毛笔0U他的背部,“腿放松,不会让你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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