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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接茶,而是拿起桌上的创药和绷带,再低头凑到姜黎手边就着他的手喝茶。
手在玩绷带,人在g咳。
姜黎按住她摆弄绷带的手,“先喝水。”
就这样喝完了一壶茶,陆景轶才握着他的手腕将他掌心朝上,帮他处理伤口。
这世间也只有陆景轶会对这个满身浴血的冷面将军用疼惜的口气说话,在陆景轶出现之前,姜黎都是自己去军医处拿药回营帐包扎,在她出现之后,这世间只有陆景轶能触碰他的伤口,亲吻他所有陈年疤痕,耻辱有之,荣耀有之。
“还好我今天来了,不然伤口感染够你病好一阵子。”重新将伤口包扎好还打上一个幼稚的蝴蝶结。
“一点小伤而已。”清冷的眸子半敛,注视着在给他另外一只手擦药的陆景轶。
包扎完后抬眸对上他变得有些困惑的眼神,陆景轶有些心动,问他,“在看什么?”
“睫毛少了五根。”姜黎寂寂地答道。心中补道,和上午b。
这是看我看了多久啊!陆景轶解释,“折子太多,批的困,r0u掉了。”
说到折子,陆景轶从怀中把姜黎的奏折掏出来,“我不准奏!你自己收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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