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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轶坐在他的椅子上,故意借他的肩头蹬掉自己的鞋子,因并不好使劲,需在他肩头反复摩挲,萧雁舟目不斜视,只是将身子挺的更直。
她手中举着萧雁舟方前的墨宝,盘腿坐在椅子上,语气辨不清情绪,“姓名?”
“萧雁舟。”
“年纪?”
“二十有四。”
“你喜欢本g0ng?”
萧雁舟直视只能看见陆景轶略微起伏的x口,语气坚定,“是。”
“可本g0ng与你,应是没有什么私交。”陆景轶困惑地问,“你喜欢本g0ng的皮相?”
萧雁舟私藏着她的画像,而她只当他是皇兄心腹之一,昨日萧雁舟托人传信告知她换药的理由亦是求全家周全,与她本人毫无关系,陆景轶只当是为趋炎附势之人,甚至不记得他长何许模样。
萧雁舟半阖眸,盯着她衣尾的墨渍,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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