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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动作太过亲昵了。她可从来没想过自己也有拿捏沈竹溪的一天。
心中其实有几分暗爽,她看见沈竹溪瞳中的自己弯起嘴角,仍在口不择言,“怎么不说话了,少傅?”陆景轶摩挲着他的下巴,“你以前不是最讨厌我吗?怎么现在看见我好像很委屈啊?”
沈竹溪的身子敏感的颤粟起来,伸手拿下了陆景轶的手,“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
“怎么,不会是要说你喜欢我,求我收下你这种话吧?这还是我认识的沈竹溪吗?”陆景轶演出一副冷笑,就想看沈竹溪落败。
“你若真不想见我,又何必过来。”沈竹溪站起身,便往门口走去。他即使心悦于她,也经不住此时这般奚落。
可谁知在他快要踏出房门的时候,陆景轶却先他一步将房门关上,攥着他的双腕把他压在门口,凑到他耳边说,“怎么?嫌丢人了?外面应该很多你的暗卫吧,贺澄哥哥。”
沈竹溪听她唤起从前的昵称,却不是以往那般亲昵的语气,仿佛在讥讽他这些年的自作多情。察觉到陆景轶此时像端详战利品般打量着他,沈竹溪试图挣脱,但是如今他的内力已不如她。
陆景轶不再出声,就这样一直看着他,看他蹙眉,看他恼恨,看他无所遁形的脆弱与哀戚。看他流露出不知藏匿多少年的对她的感情。是Ai吗?她想承认又不敢认。
她想起年少时他教她念诗,“世间无限丹青手,一片伤心画不成。”此时她才知道,这世间最好的丹青,就在她眼前。
挣扎不过,沈竹溪已如强弓之末,x口泛起一整疼痛,终于问她,“你究竟想做什么?”
还是以往那般轻蔑的语气,就像冬日湖面上凝结起的薄冰,不堪踩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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