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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脸颊猝不及防被陆景轶偷亲了一下。
沈竹溪猛地将她推开,张口便呵道,“你......你......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的脸也红得不行,出卖了他心中的慌乱,转过身要开门,却发现这个门早就从外面锁住了,只得捂面。方才陆景轶此举,对他而言,惊吓大于惊喜。
陆景轶眨眨眼,她自然很清楚自己刚刚轻薄了沈竹溪,语气平淡地问他,“沈竹溪,你知道我从前很讨厌你吗?”
这话又似一盆冷水,将沈竹溪泼了个清醒。
他背对着她,双手紧紧抓着门栓,语势弱了下来,“我知道。”我再是自知不过。
陆景轶走到他身后,抱住了他,“可是贺澄不知道,我喜欢过他。”
此话如晴天霹雳,让沈竹溪僵在了当场。
陆景轶自顾自地说道,“我知道我喜欢皇兄,在世人眼中,就是不l。贺澄告诉我,‘喜怒哀乐,人之常情。不必压抑,也不可放纵自己。’贺澄和我说等我能放下我皇兄时,便带我出去游山玩水,隐隐于市,天高海阔,他可以陪我去做任何事。但是也是贺澄同我说,他有了心仪的nV子,不日便要向她求亲了。他还说那姑娘不招人疼,他要给她备上十里红妆,他要明媒正娶,无限风光。”
“我当时觉得我很龌龊,贺澄兄长待我那般好,教我武功,带我行侠仗义,不嫌弃我的身份,不憎恶我对皇兄畸形的感情,世间除了皇兄,他是第二个真心待我的人。可是我却在知道他要娶亲的时候,心生嫉妒与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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