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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没问过他排列的规则和方法,却能自己悟出来,毫无错处,让他想要拒绝她做这些事,都挑不出她的错处来。
但其实她最大的错处便是她的身份。
她这样的身份,若非为了不动声色地消除泉水灵力,谢殒绝不可能允她日日来此。
一步错,步步错。
他满目都是芙嫣二字,心乱如麻,只能回转去看桌案,却见桌案上的砚台,连她研磨时的样子他都熟悉得过分。
她红.袖拂过黑色的砚台,为他研磨润笔的样子,亦是历历在目。
三千多年,不是三天,也不是三个月。
这样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太多了。
谢殒安静,没有生机地坐在那里,像一尊虚假的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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