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姜姜你快出去。”

        陈三愿推开她，避开她视线，“你以后别说这种话，我要是头脑一热答应了……我会忍不住做错事。”

        白姜把药瓶放在桌子上：“那我在外面等你，有需要随时叫我。”

        走到门口，她忽然回头看了一眼陈三愿，罪恶感顷刻间撕扯她的心——如果今天陈三愿要她，她就把自己的初夜给他，这样，算是报答了他的恩情。

        “你还年轻，有权力尝一尝犯错的滋味……”她小声地说。

        “你说什么？”陈三愿抬眸。

        白姜也不知道她刚才那句是跟陈三愿说的，还是跟她自己说的。她沉默须臾，笑道：“我说，哥哥你对我这么好，万一我以后……喜欢上了别人怎么办？”

        陈三愿略做思考：“那我就去看看那个人是谁，能不能给你幸福。”

        “如果能呢。”

        “那我就把你交到他手上，告诉他……”

        “告诉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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