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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温柔妥协道:“玩什么?”
“桌球你会吗?”
“不会!”
“我家也有乒乓球室。”
“……”
半小时后,换上运动衣的白姜在乒乓球台前被滕斯越打得气喘吁吁。
她是造了什么孽,送上门给男人C,然后还要拖着被男人C得酸软的身T陪男人打乒乓球。
不,准确说,滕斯越是打球,她是捡球。每次接不了几颗球就四面八方地去捡,就在这小小乒乓球室的运动量,她怀疑自己都能到今天朋友圈的步数第一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去哪儿跑马拉松了。
好歹滕斯越后来会帮她捡捡球,看她浑身热汗的样子,笑道:“那么热就把衣服脱了吧。”
“流氓!”
“你脱我也脱,哪里流氓了。”滕斯越说着就抬起手臂把上衣从头顶扯了下来,大x肌和八块腹肌上明晃晃的汗珠。
白姜受不了这扑面而来的雄X荷尔蒙:“我……我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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