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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街热闹,然而夜风萧瑟,这会儿没外衣还真有些冷。
白姜抱着手臂御寒,快步走过一个街口,不到两分钟,电话响了起来。
是贺兰拓的。
她还没打算作到不接电话的程度,响了四五声就接起来:“喂。”
“你在哪?”他的声音温和平静,就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白姜就哭了起来,一边小声cH0U泣,一边看了看旁边的店名,报给贺兰拓。
“我马上过来。”
白姜就瑟缩着在原地等待,不一会儿,身后一只手拉住了她,然后一件衣服披在了她身上,她转头一看,是刚才那家奢侈品牌的外套。
“你哭什么?”他低声问。
白姜不回答,只是低头抹眼泪,咬着嘴唇忍着,梨花带雨,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自己觉得很委屈,又畏惧大人的威严,所以压抑着不敢放开了哭。
贺兰拓也不说话了,只是递纸巾给她,然后叫了出租车,拉着她上车。
在车上白姜也一副不敢靠近他的样子,离他远远地坐在后座另一边,低下头鹌鹑似的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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