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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双腿夹着他的腰,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了下面,cH0U下他的腰带,极其熟练地把他的手腕缚在一起。
“你——”他满脸惊慌,扭头看着别处,声音又轻又软,挣扎了几下就停下了,“你快下去,我不想弄伤你。”
“怎么?你不愿?”她凑在他耳边,轻咬耳垂,“明明在水里都y了啊。”
神魂一震,连呼x1都带着轻颤,薛肴一动都不敢动。两人的衣襟大开,浮元整个身子贴着他,灵活的手指从耳后到x前,沿着肌r0U间的G0u壑一路向下,抓住了他的软弱之处。
在颠来倒去的把玩下,他胀痛难忍,轻Y出声,饱受煎熬的沙哑之音像一只N猫在叫唤。
身下的肌肤变得滚烫,浮元撑起半身看他,那双闪光的眼睛迅速地逃开,却遮不住遍T尽染的红晕。
薛肴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那些叫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忍什么?不舒服吗?”浮元把头埋进他的颈窝。
舒服?是什么样的感觉呢?他不是很清楚,每天采药煎药喝药,平静地生活,已经足够。
因为听觉削弱,他的触觉异常敏感,作为备用品,他曾像N牛一样,被粗暴地挤过N水,rT0u被拉扯、掐出血来,好几次他都痛晕了过去。
痛过以后,他还暗自庆幸,没有被碰过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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