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体交流，那种玄之又玄的境界，让两人沉醉其中。

        不知不觉，两人浑身燥热，尤其是下面，竟然传来酥麻的感觉。

        六翅鬼虫全部清理一空，元神上的鬼婆术，已经弱不可见，奇怪的是，血灵咒竟然没有消失，依旧缠在他的元神上面。

        严格来说，血灵咒并非什么污垢的东西，他只是一种咒语，净灵之泉对他没有任何用处。

        “素娘，能听到我说话吗？”

        柳无邪终于破开迷雾，意识逐渐回归。

        因为刚回归元神，还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以免元神出现什么岔子。

        “能！”

        听到主人的声音，素娘非常开心，主动钻出来，站在天道神书上面，跟柳无邪的元神对视。

        “我如今身在何处，是死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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