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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处埋伏的业苍旧部全都涌了出来,愤然道:“杀!”
朝臣受到惊吓,四处逃散。朝春台下,乱作一团。
朝春台上,周厉冲到周灵身边,抬手捂住正在渗血的伤口,无措道:“兄长,你怎么样!?”
周灵按着周厉的手,喉管咯血,含混道:“你看啊,这就是你一时心软埋下的伏笔。”
语调冰凉,听不出是痛苦更多还是失望更多。
周厉一愣,喝道:“不要说话了!我带你去看医师!”
“哈哈哈!”周灵一面咳嗽一面狂笑,他嘶哑道:“来不及了。阿厉,我今日注定要死在这里。”
他紧攥着周厉的手,追问说:“你满意这样的结局吗?你以为你的心软,能焐热谁的心肠?”
周厉摇头,一时间接不上不话。是是非非如一把把利刃,全都插入他的心中。
周灵的声音如附骨之疽般,刻印在他脑海之中。
“他是业苍的皇子!而你与我,联手灭了他国家,杀了他的亲人与国民!这般血海深仇,你凭什么以为自己捂得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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