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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副导演将手里的剧本递给苍琅,指着一段戏说:“虽然前面有一定量的对手戏做铺垫,这个业苍的亡国太子已经察觉自己侍奉的太子灵和当年灭他国家的太子灵不大一样,但他毕竟还没能确定,两人如今还是仇人关系。这里太子灵病了,体寒畏冷,他宽衣解带,贴身为太子灵暖床,是否过于……暧昧?”
苍琅接过剧本,盯着周厉的侧脸,意味深长道:“这段啊……就该这么演。”
“啊?”副导演不大认同,“这合适吗?”
苍琅并没有一口否定副导演的观点,只道:“先拍一条看看,不合适再调整。不把两人的关系拍黏糊点,故事发展到转折点,就没看头了。”
“也是。”副导演拿着剧本走了。
周厉看向苍琅。
苍琅笑着解释说:“下一场戏是二皇子假扮的旻周太子灵感染风寒,裘舟饰演的侍卫尽心尽力地照顾他。说来是挺不合适的,两人之间毕竟是隔着国仇家恨。如今这般同床共枕,实在是荒唐。”
“是荒唐,可更荒唐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周厉说着,视线越过人群,看向镜头前的裘舟。
苍琅闻言,冷笑了声,幽幽道:“说的是,毕竟二皇子这样光风霁月又带点圣母光环的温柔男人,谁能不爱?可我说的荒唐,并非指事儿,而是指人。”
苍琅说到这儿,顿了顿,一面观察周厉的表情,一面道:“其实啊,我是觉得,这一场戏中,最荒唐的就是这个旻周二皇子。”
周厉眯眼,垂在身侧的手指稍蜷了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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