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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摇了摇头。
只这个动作,便像什么都说了一样。
他说,“父亲,你错了。”
错了?
他错哪了?
夏渊亭没说。
当夏新舟想问的时候,便听到沙哑的女声,带着一丝漠然道,“干爹。”
夏新舟下意识地扭过头,看向来者。
在她的背后,是一片残尸遍野,在她的头顶,一大片的黑幕中,唯独露出一轮残阳似血。
她的步伐很轻,很慢,就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像是迎风中颤抖的烛火,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
在她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参差不齐,腹部留下一个大大的豁口,隐约可见其中的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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