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部纪录片，莉兹也看过。她隐约明白十九号想传达什么。

        “然后他疯了，把所有来看表演的人都吃了。这就是违抗天X的下场。”

        莉兹大概懂了，尽管如此她还是想反驳逻辑上的漏洞。

        “首先，我想大多数物种都Ai好自由，其次，任何人被如此对待，都有机率发疯。”

        十九号还是笑着，似乎看到莉兹就是一件高兴的事，从方才开始他就没有不笑过。

        他说：“是的，没错，但他们有本质上的不同。大多数物种「想要拥有」自由，而星鲸「必须拥有」自由。就像宠物能在野外也能养在身边，可有些动物一养在身边就会Si。”

        “??”

        “星鲸的天X、本质是自由，制约就是孩子们。一旦剥夺这些东西，疯掉不是机率，是一定会发生的事情。正如天使的天X是服从，制约是主人，一旦少了这些??”

        言下之意，不用十九号说出来也明白。莉兹皱起眉，这或许是难得的一次深入谈话，虽然内容不怎么愉快，但收获良多。

        “啊，说出自己的本质什么的??好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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