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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从小到大没少被大哥教训,但左晓达皮带挨得多了,也就变得皮糙r0U厚了。
疼肯定是会疼的,但是疼过了之后,左晓达也就不记得了,可能直到下次再犯错的时候,他才会想起来之前似乎已经挨过一次。
但是这次大哥打得格外疼。左晓达双手被绑起吊在院子里的树上,衣服脱光了,K子也被剥下来,全身只剩一条薄薄的底K,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悬空乱踢着,PGU是怎么扭也扭不掉大哥噼里啪啦落下来的皮带。
大哥就好像要把那条又宽又厚的军用皮带cH0U断,连一口气都不给他喘,沉着脸一言不发地狠打,从后背到PGU,再到大腿,没一会儿就把左晓达整个人的背面cH0U了个遍。
饶是再抗打的人也受不了这种暴戾的打法,坚y的皮带边把少年的皮肤cH0U出一道道交错的红棱,左晓达痛得又哭又嚎,什么认错的好话都说尽了,也没听到大哥一声回复,该挨的皮带一下倒是没少。
左晓达感觉自己快要被大哥打Si了,后背好像在被刀子割,PGU和大腿也是火辣辣的一片,好像被cH0U掉了一层皮一样,分不出哪是哪。
“啪啪啪啪!”
大哥的沉默和不停歇的皮带激起了他心底的叛逆情绪,不知哪来的勇气,左晓达噙着泪扭头对大哥哭喊道:“等我以后做了小姐的私奴,看你还敢不敢这样打我!”
左暮川的皮带停顿了一下,随后而来的是一下更加狠厉的鞭打,还有他大哥从牙缝里狠狠挤出来的一句话:“你先被小姐收下再说!”
“啊呜——”左晓达痛得眼泪狂流。
最后还是二哥看不下去替自己可怜的弟弟挡了皮带,把左晓达从树上解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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