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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奴邢之谢小姐责罚!”邢之终于开始报数。
第二鞭、第三鞭也随之而至,有血顺着邢之瘦削的脊背缓缓流下来。鞭子上的盐水浸入伤口,邢之紧握着拳,双腿不自主的发抖,脚踝上的铁链也随之铛铛作响。
挨了快十下,邢之只觉得呼x1艰难,眼前发黑,不禁暗暗在心中自嘲,自己早些年在主宅时,挨几十鞭家法都算是家常便饭,难道是因为自己太久没有受罚?还是他现在年龄大了?竟觉得每一鞭都疼痛难忍到极点。
邢之费力地深x1一口气,尽力放松脊背,舒展肩背的肌r0U,让鞭子落得更加结实。
二十鞭很快打完了,邢之被解下来,整个后背布满了蛛网一样的血痕,他撑在地上跪了好久,只觉得天旋地转,满眼金星。
慎刑司总管来搀扶他,发现邢大人T重飘轻,一米八好几的个子T重还不如一个nV子,也心痛得不行:“邢大人,小的扶您回去吧,一会让奴才们拿温水给您擦擦。”
私奴受罚,除非情况严重直接闹到医院去,不然没有小姐的口谕是不能私自上药的。
邢之谢绝了他的好意,自己扶着墙,慢慢的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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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左晓达在屋里坐立难安,听说前辈回来了,赶忙过去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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