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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夜澜终于发现两个小奴有点不对劲,有些不悦的开口:“都跪着做什么?”
“小姐…”左晓达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斟酌着每一个字:“小姐,虽然奴来蒋宅的时间还短,但是邢前辈服侍您一直尽心尽力,不曾有丝毫懈怠,所有事情也都是亲力亲为,前辈的辛苦和用心奴一直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前辈若是做错了事也一定不是有意的,奴求小姐息怒…”
许意也紧跟上说:“小姐,前辈肯定已经知道教训了,求小姐不要再生气了。”
蒋夜澜听得云里雾里:“你俩在说什么呢?对了,邢之人呢?”
左晓达疑惑的看了一眼许意,发现他好像也不太明白,只能继续斟酌着回答:“回小姐,前辈跪了一夜发了高烧,到早上实在挺不住昏倒了,刚被下奴们送到医院里…”私奴若是在受罚时随意晕倒,会有逃刑的嫌疑,左晓达不知道小姐是否还有怒气,不敢说得太随意。
跪了一夜?邢之?蒋夜澜懵了,仔细回忆了一遍昨晚上的情景,并不记得自己有责罚他。
难道是自己梦游了罚他跪着的吗?蒋夜澜只记得昨晚上做了很多怪梦,但具T又不是很清楚,只能得到这样一个离谱的结论。
左晓达见小姐皱着眉一言不发,以为小姐还在生气准备继续责罚前辈,连忙把头往地上磕:“小姐息怒,前辈真的不是故意逃刑的!前辈是真的发烧了,小姐求您别责罚前辈…”
蒋夜澜被他吵的头更疼了,而且现在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她需要尽快到公司去。
她r0,说:“我没罚他,生病了就让他歇两天吧,这几日不用来伺候了,你们也多去医院照顾照顾前辈。”然后摆了摆手让其他侍奴把外套拿上,连早饭也没吃,直接离开了。
左晓达和许意互相对视,两人都是一脸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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