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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我低估了塞这玩意儿的难度。
产卵器的质地柔软,b我想象中要来得难塞很多。我试了半天,连头都没塞进去,额角的青筋又要开始跳了:“你放松点。”
他还口齿含糊地喊冤:“祖宗,我这都松得不能再松了,明明是你y不起来……”
被我一巴掌拍在胯边,麻溜地改了个口:“是你这玩意儿y不起来。”
……
我还挺清楚自己脾气的,平常待人还算平和,但做事尤其容易没耐心,只要几次不顺,火气就会上头,特别想破罐子破摔。
然而就在我想摔产卵器走人的前一刻,他突然握住了我的手。
“别急别急——”他冲我眨眨眼,“看我的。”
说着就捏住了器口,m0索着一点一点往自己后x里探。
他屏着呼x1,微皱着眉,神情难得严肃起来。半晌,才舒展开眉头,长吁了一口气,朝我笑了笑:“好了,头进去了……后面的劳烦您来接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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