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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今夜还很长,你可得好好陪我啊。” (1 / 5)_

        于桑锦说得轻巧,不曾设想这般蛮横的举止险些去了莫竹风半条命。

        那蜜穴长在男子身上,虽说发育得也算完全,到底不似寻常处子,自是紧窄。单单只是捅破了那层阻碍,已是叫莫竹风尝了好一番苦头。

        此时被这做工粗长的玩意一捅到底,莫竹风只觉身体像是被从中间凿开了,攀附在脸上的绯红潮水般褪去,那处地方又麻又痛,动一下就有涔涔冷汗淌落下来,只贯得人面比纸白。

        于桑锦终于舍得宠一宠人,不再一味地推挤那玉器,她俯身咬上那一方薄唇,殷红的舌尖撬开齿关,长驱直入,勾着那躲闪意味不强烈的红舌肆意吮吻,彼此交换着口津,末了轻轻舔了下莫竹风的舌尖。

        轻软的呻吟自唇齿间溢出,像情动后的难以自己,于桑锦得了鼓励,舔吻从嘴角往下游移,在颈项间逗留许久,亲吻混着舔咬,在那覆有薄红的肌理上落下更为鲜艳的痕迹。

        一手手掌虚扶着青年的窄腰,指尖自尾骨反向而上,直攀到后颈。

        中了催情药物的雄兽在这般细水长流的耳鬓厮磨里迷离了神色,逐渐忘却了蛰伏起来的危险,主动迎合着张开了双腿,向着眼前之人袒露出身体最为脆弱的地方。

        尔后被一击扼住要害。

        “嗯——”

        一阵拔高的哼吟破开黑夜,像是击中湖面的石子,荡开层层叠叠的涟漪,情潮似水流倾泻,铺天盖地击打着莫竹风的神经。

        原是于桑锦用膝盖顶磨上了那处蜜穴口,尚有一截留存在外的玉势因着外力,猛地往里进了几寸,这一下坚实地碾磨过了肉腔的花心,刺激得莫竹风惊喘连连。

        像被一个海浪拍上河岸的游鱼,双目翻出眼白,张口却俨然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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