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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分开时,两人呼吸皆乱,水色勾连,于桑锦垂眸盯着莫竹风形状姣好的薄唇,抬指抹过其艳红的唇角,拭去上边残留的津液。
于桑锦接着侧坐的姿势,俯身抵上莫竹风额头,坦言道。
“我虽喜好随心,但也贪得无厌,公子既然先前不选择走,那我便不会再放走公子。”
莫竹风没有反驳她,这是变相地对人服软了。
在于桑锦握住他手指时,莫竹风也没有躲开,于是玉指更加得寸进尺,一手握住了他的手,将他牵着往住处走。
这还是莫竹风第一次打量相府女儿家的闺房,暗中惊叹地方在其中辟出的另一方天地,以及……大大小小不一而足的各种器物。
被半推半就地倒向墙边软榻时,莫竹风分出一小缕神思,短暂地反省了一下,为何会选择留下。
是真得迫于情蛊无解让他沦为欲望的困兽,还是因为于桑锦若即若离的态度,他恐对方只是虚情假意,一时的心血来潮对他说些甜言蜜语。
自己不过是短暂过客,等那劲头过了,他又有什么资本再入其眼。
莫竹风从来不觉得他是此番自贱之人。
可于桑锦轻而易举地就摧毁了他谋划已久的事,相府嫡女虽无法在朝堂展露手脚,却能在江湖上手眼通天,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叫她寻到踪迹,继而加以利用。
权势地位,素来是左右人的一柄利器。
身上流淌着皇室血脉又如何,现今的他不过一介布衣,无权无势,只能做人帐中脔宠。亲娘想得全是如何让他从这世上彻底消失,他本人的存在仿佛就是个彻底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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